疫苗啊疫苗,是我们的唯一希望了吗?这时候怎么看“自由选择打不打”?

TEXT 李扇语
PHOTOS rawpixel

一年又是来去匆匆,很快就要过完,惟有病毒没了没完。

你是不是也抱着这种心态?怀疑每个人身上有病毒,结果搞到见到人如见到鬼,怕!反感!最好是去的地方没有人啦!没有人,没有买卖交易,不要说这世界不好玩。更无趣的是,经济断了路,整个玩不下去了。

要赶快恢复正常,吃喝玩乐来去自如。如此期盼的时候,多少人把希望寄托在疫苗上?这个人数不必计算,从各国实施打疫苗的热烈与积极反应来看,似乎眼前只有疫苗才能打死病毒。

如果疫苗被当成是唯一希望,我想说,问题还是很难解决彻底,即使狂想来个混打看看有没新的转机。

同样冒风险

我是没有打针的人,但是并不代表我排斥疫苗。

面对嫌弃的眼光,我就会想打电活跟一位长辈聊聊,了解其近况。她极度对药物敏感,一直以来有家庭医生。她多次征求家庭医生的意见,能不能打疫苗?得到的答案是:别打。自从没打针的人要面对更严谨的限制,她问了医生“我能打哪种疫苗”,医生干脆不答了。自己做决定吧!意思大概是这样。

几乎人人关注“有没有打针”,那么有谁试着深入去了解没有打针的那一群?一定有原因,而原因不一定就是反抗政策——不跟着大队走哦!也不一定是怕死——据说打了疫苗不担保不会确诊,却担保不会重症死亡,怕死早就打啰!

既然说到人命,打了针翘辫子也有的,数据就不必探讨了,该探讨的是为病毒送命的(确诊或打了针的),有没有其他致死因素?比如体质问题、健康问题。

所以请不要一直拿“确诊死者没有打疫苗”来做文章。呼吁及鼓励打疫苗,做法必须有人性,而非夹带威胁成分。

到这个时候,病毒赖着不走就快进入第三年,如果打疫苗一定能保命,谁不想打?无须专家证实,事实已证明:目前为止,没有一种疫苗是百分百毫无不良反应的。

我的身体,我自己最清楚。能不能挨过这几针,我心里有数。现在我没打,不等于我不想打。我在等待我认为更适合我身体状况的疫苗,或者口服相关新药的研发成功。这样的选择自由,难道体质特殊者不能拥有吗?

此一等待,也都在冒着风险。跟“打了疫苗也可能确诊或引起不良反应”的风险比,我宁愿接受限制/失去许多无所谓的自由。我明白这措施,是为保护我这种没打针的人。鼓励接种的文案,也强调了“踊跃打疫苗,也为了保护不能打疫苗的人”。

Arthur Dove’s Sun Through Tree I (1934) famous painting. Original from the MET Museum. Digitally enhanced by rawpixel.

自身的努力

每天临睡前,我有用点时间‘进修’防疫这一课。连别人的治愈实例,我也牢牢记下。有疗效的方法,不能瞧不起。目前还没有公认最佳的对症下药,自救是必须的,那就多参考“别人如何好起来”吧!

美国整合医学专家杨景端,被喻为“最敢讲真话的医师”。针对接种疫苗、对抗病毒这两件事,他提出不少独特见解,我不认为他在唱反调,倒觉得是一番苦口婆心。

他提到人是有个体差异的(体质不同,接受度不同),强迫每个人必须接种,会形成一种日后问题,为何不把抗疫希望也寄托在“锻炼自然免疫力”呢?

我非常赞同他说的,人体自然免疫力的重要性。

一旦完全依赖疫苗作为防弹衣,那可能会令自然免疫力犯懒不做工。好比经常服食维他命丸,影响了人体从日常天然食物中摄取养分的能力。

自身不努力锻炼抵抗力,以为只有疫苗才能抗疫,一次又一次地接种?

想想吧!多少国家原本目标是对病毒清零,结果掉转头选择与病毒共存,这是为什么?

原文刊登202111月《品》

包真挚

Deputy Editor

曾经当过电视编导/记者。喜欢旅游,喜欢看书,旅游时喜欢逛书店。有时候会附庸风雅,进入一些博物馆、美术馆、音乐厅。念书时,经常跑书店翻杂志,不曾想过到杂志社工作,结果来了《品》。高兴这里认识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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